梁画兮耸了耸肩,“非也,非也,你若不来,那女子怎会招供如此快,这全都是玉竹兄的功劳。”
“只是公主这身份已经明了了,今后我这小小的临江堂怕是放不了你这尊大佛了。”
梁画兮饮下杯中酒,“非是我身份尊贵到去不得,怕是这规矩让我去不得,玉竹兄倒是没说错,我怕是再难去你那里义诊了。”
“我替你。”玉竹突然说,眼神坚定而明亮,“令病体康健,是谁人所为又有什么关系呢?公主有这份心就是最大的功德了,玉竹若遇到解不了的疑难杂症定当前来讨教。”
“好呀,好呀。”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宴会还未结束梁画兮就退了席,对着席间几人关切的眼神一一点头回礼。
不是她不爱赏菊,而是若宴会结束,她是临江堂木大夫这件事很快就会传的风言风语,所以她定要比别人早一步让黎盛帝知晓。
别的人自是不能跟着梁画兮入宫,但梁泽就不同了,他在梁画兮马车还没走之前,掀开车帘坐了进去,把红苑遣了出来。
梁泽虽然坐到了马车上,但这马车都快到宫门口了,他只是盯着梁画兮,不说一句话,马车内充斥着浓浓的低气压。
“太子哥哥,你有话就问,别板着一张脸。”
梁画兮嘟囔着嘴,一脸的委屈,仿佛做错事的人是旁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