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门口候诊的百姓多有疑惑,但又想相信,毕竟这里可是临江堂呀,绝不会找一个医术不好的人来看诊的,但他们相信的不是梁画兮,而是临江堂这块招牌,是神医玉竹。
百姓们看着梁画兮,有几分踌躇,犹豫着不敢上前。
梁画兮瞧着这一幕只觉得无奈,这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无论在哪里,但凡是她第一次坐诊,总是等不来病人,是女子又如何?年轻又如何?人们总是依照经验办事,但却不相信凡事都有例外。算了,索性她也不急,只是拿起医书,若往常一般,看了起来。
百姓瞧着梁画兮这般模样,心里不由的多了几分好奇,这临江堂的大夫虽说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大夫,可到底也不会这般淡定。
旁边的大夫都有病人上前,她没有一个病人,还自顾自的看起了医书,就但说这份雅淡的性子,就非一般人能比。
“主子,半个时辰了……”
玉竹身旁的下人,善意的提醒。公主去南地治疗瘟疫帝都百姓人人皆知,若不是因为遮了面纱隐了身份,怕是人人趋之若鹜的场景吧。
“无需着急。”
玉竹站在二楼拐角处瞧着梁画兮那淡然的模样,嘴角带笑,他想起自己几年前刚到帝都时也是这幅情景,自己年轻又是突然出现,也怪不得百姓不信任,但恰好有一富家之人患了重病,旁的人都无法治好,便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来找了他,自此以后,神医的名号就慢慢传了出去。
这临江堂的病人走了一波又一波,独独梁画兮那案前,无一人上前。即使旁边坐诊的大夫面前排起了长队,也无人来她案前。
旁边那些临江堂的大夫瞧着梁画兮,看了看排在自己面前长长的队伍,皱了皱眉,梁画兮的医术他们是知道的,南行之时很多人都跟了去,这公主的医术是能与自家主子分庭抗礼的人,如今坐这儿看诊,无人上前,着实可惜了。
“大夫,那位女大夫是何人啊?”
终于是有病人忍不住了。
“您说木大夫啊!那是玉竹公子的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