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画兮心中自然明白这一切,但对于她来说,这些人就像是戏中人,她看着他们演戏罢了。
思及此,晒药的手突然停下,摇摇头,她又何尝不是戏中人?
“哎呀,丫头,这药草晒的一点也不均匀,可不是你的作风哦。”
古松瞧着梁画兮若有所思的样子,将梁画兮手中的笸箩拿走,“有心事?”
梁画兮摇摇头,她总不能说自己能够预知未来,黎盛帝两年内就会驾崩,永定王会登上王位。
古松见她不说话,将笸箩里的药材整理好说道:“别总是担心旁人了,顾好你自己吧。你只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梁画兮看着这满园的药草,突然笑了,这几日她太过在意书中即将要发生的一切,她已经失去李柔和梁璃皓了,不能再失了梁泽。
可是她要做什么才能改变这一切,她不知道,似乎只有眼睁睁等着那天的到来。
古松说的对,她如今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做好自己的事,多钻研医术,给这里的人留下更多的医学知识。
“老头,谢谢你!”说完梁画兮一溜烟的跑了。
古松刚转头准备说些什么,就见梁画兮已然跑远了,他瞧着那背影摸着自己的胡子,“心之清,性之纯也就是如此了吧。”
梁画兮这一跑就跑出了宫,跑到了临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