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画兮就转身离开了,徒留严云谏一人呆在原地。
师爷适宜的上前解释:“大人,公主在夸您呢,说您好看。”
严云谏听完,整个人都僵住了,嘴角不停的抽搐,转过身,看着梁画兮已然走远的背影,有些明白了,那人为何说她是知己,两个人说起话来都是一样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梁画兮回到房间后,就看见十三等在房中。
早在昨日收到新上任县令的消息,她便让十三前去探查底细,现在听着汇报,情绪复杂。
这严云谏不是别人,乃是临江诗会榜上有名之人,也是梁北辰的好友,怪不得觉得眼熟,原来是之前在临江诗会上见过。
他是帝都人士,虽出自寒门,却学富五车。外出时,与梁北辰偶遇,因两人在临江诗上都对对方欣赏有加,故饮酒交谈,一见如故。
她是听梁北辰提起过似乎是有个寒门好友,但未曾在意。梁北辰做事小心谨慎,如今举荐严云谏,可见两人相交甚笃。
而梁北辰本想在帝都为严云谏谋个一官半职,怎奈此人不喜争斗,愿意做些实事,又恰巧发生了江水城县令贪墨一事,就来了江水。
如此说来,这倒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梁画兮点点头,迅速将事情一股脑的都丢给了严云谏,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几日江水城大小事宜都要梁画兮拿主意,可把她忙死了。
第二日天刚亮,他没惊动严云谏,留了一封信,让他什么该对梁北辰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思虑清楚,一行人赶往舒宜城去了。
马车里,红苑问梁画兮为何不让严县令送行,她说,怕又是一个劝谏的,什么保重之类的话,听的她烦。
严云谏看着信,头疼,凭他对两人的了解,想来都是为了对方好,一个想知道近况,一个又不想对方担心,这可是为难坏了他这个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