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今日我不是黎盛朝的晗月长公主,只是一个想要学习研究医药的普通人,而在座的各位医学造诣都比我深,这一礼是我敬重您,徐太医完全受的起。”
这话说的城恳,当然也是梁画兮的所思所想,没有丝毫作假。
太医们一瞬间全部呆住了,饶是古松也愣了片刻,随即了然一笑,再抬头看向梁画兮的眼神多了许多和善之意。
“这第二题,就由我老头子来吧。”古松挥挥手,药童将病人带了上来。
他这样做,无非是想让旁人知道,梁画兮并不提前知道要考什么,皇上也没有受命徐礼什么,而自己一个糟老头子,更犯不上做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梁画兮上前诊脉,心里不由笑了起来,这病人不是其他病,正是与当初平西镇老李头的病一样。
遂拿起笔便开始写药方。
其他人瞧着梁画兮那模样,开始议论纷纷,只觉得梁画兮有些冒进着急,药方哪里是能轻易下的。况且,这个病人他们也知道,是杂洗的一个老太监,病了很久,本是不起眼的人,但古松却起了兴致,治了几个月也只是有所改善,没有把握根除,梁画兮却这般随意。
“这?”
徐礼接过梁画兮的药方,看了许久,脸色越来越阴晴不定,最后满脸震惊,拿着药方的手都忍不住抖了抖。
“怎么了?”古松坐不住了,这病人他是知道的,之所以选择这个病人,就是想看看梁画兮到底有多少功力,只要能开出一般的药方,他就打算收了她好好教导。
这徐礼拿着药方不说话,可谓是急死了一干人等了,古松走上前直接将那药方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