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感兴趣的便是医术了,至于权利什么的,不好意思,不愿意,想想就累。
总算熬到宴会结束,回到晗月宫。
梁画兮坐在软塌之上,下方跪着的是伺候她穿衣的宫女们,止不住的抖。
这个场景僵持了快一个时辰,梁画兮是不急的,好奇的翻着这个世界的话本子,看的津津有味。
但跪着的人心中不安,时不时偷偷瞧一眼梁画兮。
这些日子梁画兮的变化这晗月宫的宫人都是看在眼中的。看起来是好想与了一些,可如今这人都跪了许久了,公主却一言未发,心里越来越胆怯。
终于是看完了一个话本子,梁画兮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问道:“令牌,在哪儿?”
声音不算严厉,甚至没有丝毫怒气,但这声音来的突然,听在晗月宫众宫人耳中却犹如重锤。
尤其是敲打在跪着的一众宫婢脑中,咚咚作响,更是抖的不行,根本不敢抬头,久久不敢吭声。
梁画兮是不愿这样的,在她心里本也就没有什么高低贵贱贫富之分,就想着能好好相处,安安稳稳的当个咸鱼活着就好。
但卖主求荣这种事情竟然落到了自己头上,那就休怪她老虎发威了。
“怎么,以为我不知道?还是本宫回来后太对你们仁慈了?这舒服日子不过,非要找罪受吗?”
梁画兮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此刻她无比的想念那小小的村镇,那里的人大多质朴,他们或许贪生怕死,却也做不来害人性命的事。
可这些人呢!她平日里用心对待着,时常赏着,却养了白眼狼出来,真是不值当的。
今日之事,若不是自己将计就计,这等匈奴奸细之罪压下来,那就是会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