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喝吧!”梁画兮抢过呼和巴赞刚刚打开的一壶酒。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她的性子从来都不是矫情的人,只不过之前为了活命小心了些,现在既知道自己不用死了,不如就畅饮起来,也算是庆祝了。
呼和巴赞瞧着梁画兮那豪爽饮酒的模样,也不禁扬起了嘴角。
不得不说酒是个好东西,梁画兮不过几口酒下肚就拉着呼和巴赞谈起了理想。说什么,她想家了,想哥哥,想导师。
说她从六岁就开始学习,一直都是班里的好学生,高考以高分考上了最好的医学院。她从未停止过学习。因为出生于医学世家她从小就立志于学医,知道医学永远没有尽头,她只想救更多的人。
可能是穿越来到这里之后,一直刻意压抑自己不去想不去说生前的事情,这一喝酒反倒整个释放了出来。
但呼和巴赞却是一个字都听不懂,大概意思他也明白,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治病救人。
看着面前双脸酡红的女子,他的心柔软起来:“那你便去做,在草原之上,我保你!”
是黎盛女子又如何,是细作又如何,他呼和巴赞认了!他是真心想要结交这个有着侠肝义胆的女子。
翌日,天微亮,梁画兮醒了,拍着头痛的脑袋问阿花:“我这是怎么了。”
阿花笑的像花一样:“木,你昨晚和呼和王子喝酒到很晚。”
梁画兮隐约想起昨晚自己的行为,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她一个外族女子,准确来说还是俘虏,以弱小的身体,非要搂着魁梧的呼和巴赞的肩膀,说着一些自己也记不起来的话,跟人家称兄道弟。
天呀,会不会一走出去,就被人带走,说她侵犯王子尊严,要割下她的头颅祭祀长生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