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笑着打开城门。说来他也算是佩服这位女大夫,虽说那些事迹早就听平西镇百姓说了很多遍了,但这几天梁画兮为了找草药付出了多少艰辛,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梁画兮刚离开北城门,南城门便开了,迎来了一队身着银甲的人马。
“大人!”
林涛看着眼前的人,恭敬行礼。
“林将军客气了,烦请林将军派一个人带我们去找人!”
林涛前两日便收到了信笺,当时心存疑虑,如今看来,竟是真的。
“好,卑职本想陪同大人一同前去,但匈奴随时有可能来犯,需得驻守在这里,卑职派副将为大人带路吧。”
这几日林涛是真的忙,军事要布防,城中百姓要安顿,还要谨防着匈奴随时攻城,现在就得开始储备军粮,征收粮食,商讨战术,实在是忙的焦头烂额。
林涛说的直爽,来人也并未生气,习以为常的点了点头。看来也是一位身经百战,对战事十分了解的人。
一行人声势浩大的来到客栈门口,刚才还喧闹的客栈因为他们的到来瞬间安静了。
周父周母、大虎正坐在桌前谈论着,周母顺着人群的方向转头看去,觉得他们这身穿戴似是眼熟,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领头之人,瞧见那人腰间的令牌时,瞬间慌了神,那令牌和当年给她的那块一模一样,多少年来,她反复摩擦这那块令牌,很是熟悉。
“他爹!”
周母一把抓住周父的手,死死的盯住那令牌,脸色煞白。
周父叹了一口气,心中直道,该来的始终躲不过。
大虎坐在一旁瞧着两人的反应,也顺着目光转身看去,没看出来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