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几次了,万事不要着急!”另一个弹指就在那髭须大汉头上敲了暴栗子。
髭须大汉满脸的痛楚,敢怒不敢言,那憋屈的模样配着魁梧的身材格外违和。
时间缓缓过去,药膏渐渐变透明。
姑娘摸摸涂药的地方,药膏已然消失,但皮肤摸着却细滑不少,而且真的变白了,惊讶道:“这药膏进到皮肤里去了?”
其他人也纷纷往前靠,想要看个真切。
梁画兮解释道:“对啊!是被皮肤吸收了。”
“这!”姑娘有些不太相信,揉了揉手,但那白岂是能被揉下来的,就好似生来便是这等肤质一般。
“我要五盒!”那姑娘大手一挥便摸出了五两银子。
周围之人瞧着这姑娘那爽快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了异动。
“大哥,那药膏当真有用!” 髭须大汉再次开口道。
“你不是看到了吗!”另一大汉说的有些不耐烦。
“给我也来一盒!”
梁画兮刚刚将钱收起来,面前便挤出来了一位妇女。
这妇女肤色黝黑,便是比寻常的漠北女子,还要黑上几分,身高约莫五六尺,身形略壮,手臂浑圆,那伸出来的手也要比旁人粗上几分。
“好勒!”梁画兮见状大喜,急忙递出一盒。
“不不不!给我十盒!我要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