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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字帖上的字习的是卫夫人的簪花小楷,清婉灵动,飘逸柔美,风骨跃然纸上。而这信纸上的字迹虽清秀有余,但却毫无风骨,两者放在一起比较,别说毫无相似之处,简直是贻笑大方。

宋夫人的脸瞬时难堪了起来,捏着信纸的手指甲发白,把手中的茶盏咚的一声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站了起来,“既如此,今日倒是我不该登门了,哼!”说罢,一甩袖子,不顾大夫人的阻拦当即带着丫鬟离去了。

大夫人挽留的手无力地落了下来,“完了,这该如何是好?”她目光扫过一旁站着的长女,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扇了上去。

苏柳的脸颊被打的偏在了一旁,她用食指划过嘴角,只见指上嫣红一片。

那白嫩的脸颊上映着一个狰狞的巴掌红印,嘴角带了丝丝嫣红。

“都怪你,你毁了棋儿还不够,如今竟连她最后的一条路都给砍断了,你好毒的心啊,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你给生下来。”大夫人咬牙切齿地谩骂道。

苏柳闻言轻笑出声,“母亲,我没有做出侮辱门楣的事,你不应该高兴吗?倒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做出了那等下贱不要脸面的事,这与我何干?”

“你还有脸说,棋儿好心好意找你和解,你却趁她不注意在茶里下毒,若不是你,她怎会发生意外还被人当场捉奸,落了个名声尽毁的田地。

我告诉你,这宁伯府你不嫁也待嫁,到时棋儿以平妻的身份进去,这是你欠她的,日后府里的中馈必须交到你妹妹手里,事事以你妹妹为尊,你妹妹诞下的孩子必须是嫡长。

若不是你,嫁入宁伯府成为正妻的合该是你妹妹才是,要知道,女子在夫家能不能站住脚,全看的是娘家,若是你妹妹将来在宁伯府受了分毫委屈,你以后也不用再回来了,我们就权当没有你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