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们将军府的恩人,更是桑娘的恩人,请受桑娘一拜。”桑娘坚持地跪在地上,向苏柳拜了下去。
“桑娘,你快起来,做出这件事的是我妹妹,我也难辞其咎。”苏柳连忙去扶桑娘。
她之前感觉上辈子衡阳无所出,便觉得这其中事有蹊跷,没想到真被她猜中了,可是苏棋为何要害衡阳。
这香包明显是她还没归京的时候送的,那时候这两人还没有嫌隙,那苏棋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用这般阴毒的法子,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不能生育,这相等于是把那人毁了,这待是多么大的深仇怨恨啊。
“奴婢能看出来,您和苏二小姐不一样,这明明是苏二小姐造下的罪孽,不管您的事,您千万不要自责。”桑娘站了起来道。
“我要去问问她,我哪里对不起她了,她竟然这般害我。”
桑娘急忙抱住了失去理智往外走的郡主。
“衡阳,你冷静下来,你现在即使去找她,手中没有证据,她是不会承认的。”苏柳上前把衡阳扶到椅子上。
衡阳不傻,自然听懂了苏柳话中的意思,是啊,难道让她拿着这个香包去让苏棋认罪,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即使香包是苏棋送的,可里面的香料是可以被换的,她即使说出来,众人也不会相信。
“苏姐姐,那我该怎么办,难道让我吞下这口恶气吗?”衡阳拿着帕子,擦着眼泪,不忿地道。
“等。”
“等?”衡阳停止了哭,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苏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