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脏东西。”陆修其直起身来面无表情地回答。

柯嘉不自在地看着陆修其，“你下次告诉我就好了。”这样突然放大了一张脸凑到自己眼前，就算柯嘉对他没什么想法，也会觉得心头猛地一跳。

“嗯。”陆修其答应下来。

柯嘉无奈，放下捂着侧脸的手问他：“你还没说你来干什么呢。”

“向景弘在吗？”

柯嘉恍然大悟，“你来找我们总监？那你直接找他就行了，干嘛还特地跑过来找我？”

“想你了。”陆修其很自然地回答。

柯嘉觉得自己心肝一突突，抬头看向陆修其，可对方却仍旧面无表情，仿佛刚才那三个字只是柯嘉自己的错觉。

柯嘉揉了揉脑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冷静地说道：“我带你过去，正好我刚从他那里出来。”

陆修其皱眉，“你一大早去找他干什么？”

柯嘉心虚地看了一眼四周的同事，回头瞪了陆修其一眼，谨慎地把食指放在唇上给他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他想重新投票的事本来就是领导给他开了天窗，要是提前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又要怎么在背后捣鼓些小动作。

陆修其看着柯嘉这点小动作，呼吸就开始不稳，认真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下和柯嘉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