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旭从席间谈话得知王泽宇最近经常上麦哲家蹭饭,就悄悄问他是不是把自己的老底交出去博同情了。
王泽宇摇头,他的情况确实有些特殊,但是只要他表现出一星半点不想说的意思,八卦如麦妈妈也不会刨根问底。
至于他的老底嘛,就是他爸因为偷税漏税兼行贿入狱了,公司也破产了,他妈因此跟他爸离了,家里的房产全被收押了,王泽宇不想在学校宿舍与别人同住便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单身公寓自己一个人住。
麦家人只知道王泽宇自己一个人住,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自己一个人住。
两人正聊到这里,麦爸爸把王泽宇叫了过去,让他跟凌白下一局。
凌白跟麦爸爸下棋的时候,听他把王泽宇夸得天花乱坠,也想见识见识他的本事,所以对着棋盘伸手作出“请”的手势,让王泽宇先下。
王泽宇被叫走后,安熙旭的目光落在专心吃月饼的麦哲身上,只见他一口现泡菊花茶,一口一个小小的冰皮月饼吃得不亦乐乎,脑海中冒出了某种动物的形象,不禁哑然失笑。
他走了过去,指着隔壁的房子对麦哲说:“那是凌白以前的家吧。”
晚上八点过后,周围的人家几乎无一例外全都上天台赏月,只有麦哲家左侧的房子黑灯瞎火的,那么不用问也知道那是凌白以前的家。
“嗯。”果不其然,麦哲给予肯定地点了点头。
安熙旭在麦哲的身边坐下,从果盘里摘下一颗青提往嘴里丟,然后向麦哲打听:“凌白小时候是个怎样的孩子?”
“嗯……”麦哲叼着月饼想了一下,然后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就是很不同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