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这么说,一边用眼神去寻找,却发现原本应该一字列开的先生们不见了踪影,顿时多了几分怒意:“人呢?拿了钱不做事?是想被辞退?”
“我让他们都回去了。”刚才一直没说话的徐鼎神色不变:“怎么?难道还想让他们留下来看我们的家丑吗?”
大夫人神色讪讪,又重新狠狠瞪了徐英耀一眼,就像拉着徐魂扬离开。
徐英耀觉得自己可真是无辜极了,他刚才进来的时候醉意蒙蒙,怒气深深,根本没看清楚这房间里有哪些人,被大夫人剐了一眼后才隐约清醒过来的,然后就听到了徐鼎的这句明显带了些怒意的话。
众所周知,整个徐家的人,全都怕徐鼎。
大约是儿子都去得早了些,徐鼎上升的速度又实在快了些,所以在孙子们刚刚出生的时候,徐鼎还有些隔代亲和溺爱的成分在里面,但接触的人越多,眼界越宽,徐鼎的公务越多,徐鼎对待家里的人就越是严格。
一家不平,何以平天下。要让一个人敬畏你,最关键的是畏,畏极了,才会敬。
徐鼎对此深信不疑,贯彻到底。
所以听到徐鼎声音的时候,徐英耀的酒就瞬间醒了,他先是厌恶地扫了一眼虞明瑶,模糊感觉她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但也不怎么在意,随即才讪笑着看了过来:“爷爷,您怎么也在?”
徐鼎没理他。
另一边,徐魂扬跟着大夫人走了两步路,却又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