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盯着一张大红脸说:“我这是紧张,根本停不下来。”
他的脑袋是让他冷静的,但是他的手脚不听使唤,还同手同脚的走,他也没办法。
崇賀干脆把人捞进怀里压制着他,没想到被他抱着温岁也不老实,手脚不能动嘴巴还能说,于是就那么一直 嘟嘟囔卩囊的唠叨个不停。
一会儿说白色结婚礼服会不会太素了在婚礼上用不用说什么,等一下有人让他表演节目怎么办他什么都不会 但是最近看电视学了段单口相声到时候表演单口相声会不会太土了。
把人逗得哭笑不得,崇賀满脸笑意的说:“岁岁,我们是办婚礼不是卖艺,那些不存在的。”
还单口相声,到时候上新闻的就不是崇賀结婚的标题而是崇賀结婚对象公然在婚礼上表演单口相声而评选为 年度第一沙雕代表。
几个人轮番劝了一阵,温岁才消停了一会儿,还会去问穆牧:“穆牧医生,你跟邹奕什么时候结婚啊?你穿婚 纱裙子一定很漂亮吧。”
穆牧羞红了脸没说话,邹奕却难得的是脸上怪异尴尬的神色。
本来以为温岁焦虑就这么过去了,结果晚上崇賀难得放过他让他早点睡觉,他又睡不着了,脑海里一直都是 在想明天的婚礼于是一直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崇賀都纳闷了: “怎么你领结婚证那么坦然自若,一到婚礼时候就焦虑成这样?”
温岁抱着被子,眼睛里已经有血丝了,还还很精神,说:“那不一样,领结婚证只要我们两个人在,婚礼可是 要有辣么多眼睛盯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