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下的那么大,他有没有带伞,等一下别受凉了,到时候又要躺在床上跟自己哭唧唧的了。
崇賀就跟个为娇气儿子操心的老父亲一样担忧着,又猜想他是去车站干嘛。
温岁拎着个袋子有点尴尬的躲在候车站厅下躲雨,他出来还没雨呢,等邹奕就想随便走着,结果走着走着就 有了,他为了避雨不知道为什么远离了医院好远,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个车站。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稀里糊涂的跑到车站过来,现在只能等雨停了他才能回去了。
没办法,他身无分文,知道邹奕家地址但是他没有两块钱坐公交车,也没有钱打公共电话。
太惨了,他怎么那么穷。
温岁想起自己的存款和零花钱全部放在抱着睡觉的小兔子背后的小包包里,小兔子又在邹奕家。
那还是得去邹奕家,顺便把小兔子也带走了,他的财产都在里面,没了它现在就是个穷光蛋。
公交车一辆接一辆的过,候车厅只有他一个人,车子一停他就朝人家司机尴尬的挥手表示不上去。
车上也没人要下来,司机就开走了。
温岁一个人站着很无聊,甩着手里的袋子玩。
袋子是医院的普通药袋,在他的手上绕出了一道弧度。
这时候一个撑着伞的大肚子妇女走了过来,扶着个肚子,看起来跟要生了一样。
温岁好奇的盯着她的肚皮看了几眼,妇女注意到他的视线,朝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