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睡到日晒三竿才醒,午饭时间都快到了。
外面天色还有点昏暗,雨一直没有停歇过。
结果一醒过来温岁就龇牙咧嘴抓着崇賀的手当磨牙棒一样咬。
崇賀也不恼怒,坐在他身边已经穿戴整齐,翘着二郎腿,膝上放了一本笔电,看起来严肃又禁欲。
温岁身上酸软难受的不行,特别是腰那个位置,跟要断了一样,稍微一动就惨兮兮的叫着。
该死的崇賀,昨晚不知道做了几次,害他都没意识昏了过去,这样就算了,还一直逼着他问谁是“爸爸”,等 温岁被欺负狠了哭出声来他也不放过他,非要人叫爸爸。
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温岁哭喊着叫爸爸求饶,结果不止没有得到怜惜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激烈粗暴了。
骗子,温岁气的牙痒痒的,把崇賀的手咬出了一圈牙印。
崇賀不动声色的任他咬了一会儿,温岁放开了他,声音沙哑的厉害的控诉他:“你不是人!”
崇賀额角一跳,配合的说:“是是是,我是禽兽。”
他把电脑往旁边桌子一放,站起来俯下身问温岁:“不舒服?腰是不是难受的很?”
“我哪儿都难受!”
温岁瞪着他,气成了河豚。
崇賀笑意盈盈的连忙把他揉腰,温岁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肚子也饿的前胸贴后背,难受的不行。
每次一做完他整个人就跟废了一样,什么都得指望着崇賀来,洗漱喂饭都是一条龙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