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看到他的头发的时候问他什么情况,邹奕一直觉得男人头可断血可流发型却不能乱,一向都很会打理, 这会儿短短的头发对他来说跟秃头有什么不一样的。

邹奕摸了摸脑袋,郁闷的叹了口气,说:“前几天作为代表参加了个活动,主办方要求要年轻精神一点的,我 寻思着我形象够好了,但是想着做个造型也好,然后那个傻逼主办方那边的造型师做造型的时候问我头发理不 理,我觉得有点长,就说短个一厘米吧,然后我就睡了一觉养精蓄锐。”

“醒来就发现他就把我头发理成了一厘米,还专门拿尺子量了,问我满不满意!”

邹奕想到这里更惆怅了,这都什么事啊。

温岁却乐的直不起腰来,在副驾驶上笑的东倒西歪的。

这会儿刚在等红灯,温岁穿了个白色衬衣,挺清新美少年的,这会儿歪着头把衬衣衣领给压了下去,露出斑 斑点点的红色草莓痕迹。

邹奕卧槽了一声,忍不住伸手戳了他脖子上的草莓一把,瞪着眼睛问:“崽啊,告诉爸爸你身上这痕迹是什

么?”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啊,这痕迹看起来怎么那么像那个啥痕迹。

简称草莓印记。

温岁立马坐直了身体,抬起头往后视镜里看,揪着自己的衣领瞧。

因为这痕迹是新的,所以看起来格外明显,这也是崇賀给他今天穿有领衬衣的缘故,为了方便遮住。

“你不要告诉我这是崇賀弄的。”邹奕嘴角抽抽,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温岁。

温岁红了着,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垂着眸子扭扭捏捏的点了点头,目光闪烁,亮亮的,害羞似的说:“就 是崇賀弄的啊,有些大力了,我下次叫他轻一点,劲量不要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