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昨晚……他们没回来?”廖程明心里咯噔,完了,伏小子年纪到了,那两个孩子不会出去住了酒店,干些不恰当的事吧?
“他们……”邱离左右乱看,眼珠乱转,“他们啊,他们……”
还没说完西屋的门就开了,伏城打着哈欠冒出头来,揉着屁股,蒋白在后面帮他拿着衣服,俱是衣衫不整。
“师叔?师叔来了?”伏城看什么都好晕,这是低血糖了吧?和师哥在床上切磋能磋到低血糖,也算是师哥的本事。
那个地方剃光了走路很不舒服,磨人。伏城走一步揉一下。
“慢点!”蒋白从后面拽他。
“不用慢,我就是屁股疼,没事,师哥你太大了。”伏城小声说,核桃露榨干走起路来轻飘飘的,“我以前计划得可好了,选个黄道吉日,咱们把关系定下来,这是喜事,第二天起床我还要扛着红狮舞一段呢,万物皆可舞狮,庆祝庆祝。”
“是么?”蒋白在他脸上轻轻一拧,“第二天还能起来扛狮头舞一段,你是嫌师哥昨晚表现不好吧?”
伏城一回忆,妈啊,拨浪鼓一样摇头。特别是那道送几把题,说现在的师哥好,不行,说以前的师哥好,还是不行。“猛,太猛了,师哥你让我歇半个月,半个月之后咱们再战。”
“伏城!”廖程明一声巨吼,声音压过了院外的炮仗,“蒋白!你们干什么呢!”
伏城和蒋白同时一震,没想到师叔还真来了。
廖程明悔不当初,昨晚就不该让他们回小院,应该扣在家里。现在4个孩子在面前跪了一排,面前是伏家班的班旗和香炉。
“让让……”邱离往旁边挪,虽然有蒲团,但是肚子饿,“这算无妄之灾吗?是师哥睡了师哥,咱们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