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齐,怕草草下葬逝者不安。出殡那天凌晨5点,自己跪在灵车前摔瓷碗,碗滚了两圈竟然没碎。别人说,这是人不愿意走,不舍得走。
现在旗子也没有,师哥把女朋友亲了,自己和高昂还总是差一点配合。伏城坐在台阶上抹脸,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
“我急着呢……”他声音都变了,要不是因为急,自己情愿等师哥到80岁,“练吧,练完了明天你陪我去南风堂把班旗赢回来!我……我家的旗……”
“旗子?”高昂看向室内,“不是好好立在那里吗?”
“那不是。”伏城越说越火,“我家的旗子是双面贡缎……算了,不说了,你陪我练,明天陪不陪我去!”
高昂看着他,看了一会儿,竟然摇了摇头。
“不陪。”他说,“你的状态根本不能舞狮子,我和你还差默契,能举你但不能保你。再说旗子没了可以再做,没必要非要去挑人家的馆,你还是太年轻,太冲动。”
“你说什么?”伏城起来推他一把,“你说谁冲动呢!”
高昂站住脚跟,没想伏城会生气。“我只是个人意见,从安全角度和付出回报来看,班旗完全可以再做一面新的,你重新起班头不好吗?”
伏城的火气一下子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