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长腿结实又伤痕累累,是吃过大苦的武校生。
伏城开始思考怎么解围,更不知道师哥找谁去改裤子,校裤往门上一扔,扔出去了。
隔间里,伏城像被人扔在这里,拉开红底裤往里看看,拨弄拨弄,又肿又疼。
“……哥。”用打嗝一样的气音,伏城把话补完。几秒后脑顶上有风,他往上一看,一条校裤掉在他脸上。
门外没人说话,只有穿衣服的声音。
两个人换裤子?伏城扒门缝往外看,刚好是自己很馋的背肌。他穿上试试,裤长刚好:“师哥你把你裤子给我穿了?你……”
打开门,外面又空了。
蒋白把裤腿挽上三遍,回演武场的墙边压大胯,不一会儿伏城回来了,往旁边一扎,也跟着躺下压腿。
大腿劈开,紧贴墙面下横叉。蒋白闭上眼,摁着太阳穴揉。无意中他瞥见伏城换姿势,大概是腿压麻了,双脚合十歇了那么几秒。
短短几秒,伏城慌慌张张拉开大腿,恢复方才的横叉。“师哥你压腿疼不疼啊?一会儿切磋吗?我套路不错。”
“不磋,不认识你。”蒋白把脸转过来,装作没看见他小胯没压开。刚才他膝盖外侧分明不着地。
其他地方都压开了,大腿根的小胯还关着。大胯靠疼靠压,小胯靠天生,他是天生胯骨紧。帮他开胯的人肯定没舍得让他受罪,干脆放过了。
训练完毕,学生们互相搀扶回教室,全部练成半残。回班先训话,罗强拿进一个口袋来,把贴着名字的手机往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