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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涮羊肉,孟然并没有立刻回酒店的意愿,问起吴瑕还有什么可玩的,大有受挫、碰壁过后,今宵有酒今宵醉的意思。

尽管是在客场北京,吴瑕依然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帖帖,他打了几通电话,发了几条微信,一番呼朋引伴,很快就在时下最潮、最热的夜场里筹办出了一个小型party。

两人打车到了ktv门口,几个北边的朋友立刻迎了上来,他们是一群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女,个个脸上洋溢着青春与活力。

青年们并不知道孟然的真实身份,只当他是吴瑕在黄江的普通朋友。一个男孩主动招呼了孟然一声,顺势把手勾在他的肩膀上。

吴瑕见状一惊,连忙喊道:“喂!手……”

孟然却冲他一摇头:“没事的。出来玩,热络一些才好。”

一行人闹哄哄地进到了包间,就见玻璃茶几上,亮晃晃的酒杯已经摆了几排,洋酒兑碳酸,喝着轻松,醉得却快。姑娘、小伙们没一个怕生,唱跳玩闹,气氛嗨爆。

绚烂的灯光、劲爆的音乐、带动气氛的罚酒游戏……夜场里玩的那些,孟然也算基本精通,一群人坐近了,玩开了,有人猜起孟然是干什么的。

“我是警察。”孟然一勾嘴角,“在派出所里管一个社区。”

他这话说的不算全假,唯独时间轴被拉退了整整七年。

有人调侃起吴瑕来,问他道:“小瑕!这回出来玩,你那个变态领导不管你么?”

吴瑕的脸色瞬间变了:“胡说什么呢?你领导才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