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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和孟然一样,他同样缺乏路亚精神,达不到放流的境界,过去和齐锐在一起,他也坚持要把自己钓上的鱼带回家。清蒸白鱼是齐锐过去最常做的一道菜,此刻再尝,竟是从肉质到口感都大不相同了,为孟然改良过的口味再也不适合他了。

冷不防,安澜想起了何启言,他做的每一道菜都确保颜色诱人、香味扑鼻,从而弥补自己味觉缺失的遗憾,同样也是煞费苦心做了改良。

安澜看着对面的齐锐和孟然,他们无名指上都戴着戒指,而自己竟已不再有感觉了。蓦然间,心底升起了一个答案,安澜调侃起孟然来:“你跟齐锐在一起以后,一直是他做一号?”

孟然震惊地放下筷子,转问齐锐:“他……他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前还被他攻过?”

齐锐一头黑线,还没来得及张口,安澜又借机挑唆:“难道现在不这样了么,我们过去时不时互换啊。”

孟然顿觉吃了大亏,只差原地爆炸,急忙拽住齐锐:“那我也要,今晚就要!”

“安澜,玩笑开得差不多了。”齐锐深觉被摆了一道,只得劝起孟然:“别听你师父胡说,没有的事。”

可孟然的醋罐子已经打翻,他拖了椅子凑近齐锐,如同连体婴一般紧捱着他,一边刨饭一边紧盯安澜,生怕眨一下眼皮,齐锐就要被抢走一般。

眼见他紧张成这样,安澜不禁又笑了起来,心上跃出一个人名字,那是何启言,原来彻底放下一个人的方法终究是爱上另外一个人。

吃完了晚饭,安澜不要人送,出门前,他叮嘱孟然,半是玩笑半是威胁,说暂且就把齐锐托付给他,哪天要是心血来潮,回来再取也不无一定。

孟然听得心惊肉跳,急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拽起齐锐的左手一并展示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