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被绑,一条腿还被架了起来,没法拦他,只觉那根手指一入后庭,就被我的肉壁紧紧包裹了起来,齐锐并未满意,他又加一根手指,缓缓往里推进。我看见自己挺立的铃口上分泌出些许透明的粘液,不自觉地扭动腰胯,带动齐锐深入的手指,向他索求。
齐锐不缓不急,两指在里面微微扩张:“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听!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重重点头。
齐锐放低了身子,连带着我的一条腿,一并向我胸口压来。他抽出了湿露露的手指,向外揉捏着我的屁股,扩张开中间的穴口。接着,他便填了进来,不紧不慢,不急不躁,浅浅抽插了两下。他低下头,又开始吻我,从脸颊到耳垂,从下巴到脖颈,无一放过。我断断续续地呻吟,齐锐却忽然猛一顶胯,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把整个性器全捅进了我的身体里。
肢体和肢体开始了剧烈擦碰,翻江倒海,天翻地覆,混着水声反复抽打。
我望着齐锐的眼睛,他的眼底浮上了占有、愤怒、欲望,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爱意。他把我整个人翻了个面儿,拉开我的双腿,不由分说,又从后位贯穿而入。
晨曦微亮,楼下已经有人开始走动了。我嘴里喘出的热气模糊了窗外的景致,感官惟剩下`体内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撞。
齐锐揭起了一张飘窗上的羊皮毛毯,轻覆在我光滑的后背,他从后趴来,侧头咬住我的一边耳廓,低语道:“你这只倔羚羊再那么耿直下去,要给吃掉的,知不知道?”
齐锐给我的评价,要比安澜精准。我师父曾说我是只绵羊,对此,我并不认可。
我身在那丛林之中,从不想和狮虎为敌,可他们容不了我,要啖我果腹。我虽然食草,但四肢矫捷,犄角尖锐,为了生存,我也会以死相搏。
这时的齐锐已经扣住了我的肩膀,趴坐在我大腿根部,继续朝我穴内进攻。
“孟孟,你爱我吗?”
背后抽插的频繁加快了,我一颠一震地看着玻璃上齐锐那光裸、挺拔的上半身,他起起伏伏地折腾着我,又问了我一遍:“你爱我么,孟然?”
先前放纵的呻吟喊得我嗓子都快冒烟了,低哑地冲他吼了句:“我下半辈子只爱你一个,行不行?!”
齐锐听着,突然起身,一下就把我拽去了地下。我的头猛地磕在了地板上,只觉眼冒金星,一阵痛麻。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齐锐又正面压了过来,他折起我的两条腿,叠去了身体两侧,再度挺腰,闯进了我溢着粘液的后`穴里,反反复复地捣搅,来来回回地抽插。
“那有些我没告诉你的事,以后,你能不能别再追问了?”
齐锐问我的当口,墙上无端地掉下了一个相框,恰巧落在了他手边。我侧目去看,相框里的人是陈婉华。齐锐愣了一下,随即翻过了那个相框。他不想让我知道关于他母亲的死,也不愿让我掺和进他与齐则央、齐锋之间的。
他牢牢地把我钳制在身下,再次加快了插送的频率,那个嵌在我体内的性器还在冲锋陷阵,酣畅淋漓。
渐渐的,齐锐的鼻息变重了,他锁住了我的胯骨,往死了朝里猛顶。我只觉穴口烫得就快涨开,整个人被他折腾得像要散架一样,不断发生淫靡的嘶喘。
终于,齐锐的体液喷溅而出,直接射在了我的股缝里,随着性器的退出,那一股白浊也跟着往下淌,沾去了地板上。齐锐终于要够了,他躺来了我边上,把我揽到怀里,又问一遍:“我刚说的,你听到没有?”
我累得就剩半条命,答应道:“行!我还能不信任您么,政委怎么说就怎么做呗!”
等我睡醒的时候,齐锐已经不在边上了,门外传来炒菜的声音,一阵阵饭菜的香味也跟着伴随而来。我迷迷糊糊地起了床,走出卧室,看见齐锐正在厨房里做饭。他系围裙的背影很好看,衬衣下,宽阔的肩膀、凹凸有致的肩胛骨、修长的背部线条,同塑出一个挺拔的倒三角。
我走去从背后抱住他,把头靠在他的背上蹭来蹭去。齐锐倒是很淡定,一边做饭一边对我说:“别闹,你先去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吧。”
我从他背后探出头来一瞧,好家伙!灶台上山青水绿的,盘碗盆碟摆了十来样,凉热搭配,荤素协调。就这一早上的功夫,齐锐竟已做好了一桌子的菜。
我问他:“你怎么做这么多东西啊,过年还是过节呢?这都够吃好几天了吧?”
“吃不了就放冰箱,慢慢吃吧。”
我被齐锐打发去了洗手间,等我捯饬精神了出来,餐桌上已经布好了丰盛的饭菜。我立马动筷,刨了几口,却见齐锐坐在对面没有动,便叫他:“吃啊,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