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齐锐挪到了我的背后,硬把我抱了起来,逼我坐到了他腿上。他的右手反拧着我唯一能动弹的那只手,左手则伸到了我胸口中央,拇指与中指张开,一边一根指头,摁压揉搓着我两边乳尖。
我死命想要挣扎,他却从后贴住我的颈项,轻咬住我一边耳垂,双唇延着我的脖子一路吻到了肩膀。齐锐的怒气在这些细密的吻里渐渐淡去,他沉声叫我:“孟孟,你穿那身作战服还挺好看的。”
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煞风景地呛他:“不如安总好看!”
“还在吃安澜的醋?你可真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齐锐掰过我的脸,强迫我回过头和他接吻。我的唇舌拼命想要抵抗,却经不住他一再侵入,我用力撇开了头:“我没瞎!我看到他亲你了!我不许他那样,他是我师父,他也不能那样!”
这时候的齐锐已经不和我讲道理了,他知道讲也是讲不通。他的手沿着我胸腹上的纹理,一直滑到了我的胯间。他挪开了双腿,连带着坐在他身上的我也不得不跟着岔开了腿。
“你别碰它……”
我说话的同时,齐锐已经握住了我勃`起的欲念。
这一次,他的手法和上次大不相同,他的五根手指就像弹奏一般,把玩着我身体下端两颗鼓涨的源头。而后,又沿着我那些蓬勃而起经络,时挑时抚,沿途摸到了我欲望的顶端。他的食指在那个最敏感的洞口徘徊,一圈一圈,绕着它画圆,他每碰一下都惹得我颤抖不已。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死也不肯求饶。
齐锐的床正对着衣橱上的落地镜,我望见自己的双腿已被他完全打开。
此刻,我的脸颊、胸膛、大腿内侧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他从后抱着我,望着镜子里的我道:“承认错了,我就给你。”
“我没错!错得是你和安澜!”
我的身子很不争气,与我强硬的态度成了鲜明的对比。齐锐的警裤上已经被我浸湿了一大片,我的身体正在渴求他,嘴巴却还在负隅顽抗。
齐锐终于解开了他的皮带,我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硬又热的力量所顶到,他从后扣住了我的上身,把我的腿岔得更开了。镜子里,我望见两股勃`起的欲望互相擦碰,摩挲在一起,我浑身一阵阵地激灵,快感如潮水般疯狂涌来,把我原要骂、要怨的话,全都冲了回去。
齐锐那满赋磁性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他逼问我:“你到底要不要?”
我正在和他殊死相搏,全身的血液像都要涌去了胯下,我终于忍不住了,冲他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要,我要!你这辈子只许给我!行不行?!”
经我那么一吼,齐锐的手忽然松开了,他挪到床头,打开锁在床柱上的半边手铐。随后,他面朝着我,站在床前,两手环过我的腰,把赤条条的我一下抱了起来。我重心不稳,在他怀里打了个趔趄,紧抓住了他常服上的肩章。
“抱紧了。”
齐锐在我的臀下一托,将我的两条腿环去了他的腰上。他就这样站立着抱住我,又把我的身体向下挪了挪,用他已经完全挺涨起来的下`体擦碰着我的下`体,柔软而有弹性的阴囊互相亲昵着,茎身和茎身之间彼此擦撞着。
一阵奇异的酥痒开始在我的经络、血液里涌动,渐渐遍布全身,连带着头皮、发梢也一并跟着兴奋。齐锐低头咬住了我的嘴唇,他腾出一只手,拽松了制服的领带,扯开衬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我和他忘情地深吻着,唇舌纠缠,攫取着彼此的气息。
我发现那套警服穿在齐锐身上,居然那么帅气、好看。我两条腿牢牢地盘踞在他身后,他托着我腰臀,挺立的前端却始终只在我的后庭外徘徊,隔靴搔痒,点到为止。我的身体早已渴望到了极致,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混杂着体液激荡的响声。
“别闹了,快给我吧……”
我的眼睛开始变湿了,紧紧搂住齐锐的脖子,开恳始求他。
我话一说完,齐锐就朝我微微一笑,他和我额头相抵,温柔地啄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他突然迅速放低了我的腰,我本就害怕失重,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也就是那一瞬,下`身那早已被浸润了的甬道顿时被猛地填满了。
这刹那间的失重,外加汹涌而来的快感,让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所有的毛孔也净数张开了,我整个身子都难以自持地一阵阵颤栗。
齐锐进去以后,并不急着抽插,他动了动胯,那个陷在我身体里的灼热欲望便左右攻击,扩张着我湿露露的甬道。
我语不成调地呢喃了几声,齐锐却自有节奏,他抱着我,离开床边,迈了几步,又猛地把我撞到了一面墙上,墙边摆放的几根路亚竿也被一下子碰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