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沙发微微陷了下去,杜刚坐到了我旁边:“发什么呆呢,过来玩筛子嘛。”
我抬不起兴致,正要回绝,姚一弦却走了过来:“我还真不知道在南方,大家凑一块儿爱玩些什么,纸牌还是骰子?小孟,你来教教我吧。”
杜刚见我不搭理他,圆场道:“哎呀,您问孟然,他哪里懂啊,就一纯朴同志。现在流行惩罚游戏。”
“哦,是么?这个听起来倒很有意思。”姚一弦看着我,“怎么样,陪我玩一把吧?要是连个游戏都玩不起,那也太扫兴了。”
他这话说得一语双关,我一时好胜心起,干脆道:“行,陪你玩儿。”
惩罚游戏,以开骰的方式决定庄家与被惩者。两枚骰子点数相加,最大为庄家,最小为被惩者。被惩者被抽出后,再由庄家对其进行提问或整蛊。
玩这类开骰的游戏,我的运气一直不好,没过两盘就成了俎上鱼肉,充当被惩者。幸得上天眷顾,开出庄家的人是唐明,小唐很客气,问我说:“孟哥,你选被提问,还是选冒险?”
“提问吧。”我笑道,“要选冒险,万一你让我去吻一下杜刚,那我还活不活了?”
这话一出,杜刚立马跳出来抗议:“嘿!你这话说得不地道了!小唐,你就问他,是不是背着广大群众谈恋爱了。我说呢,每次和各大医院护士联谊,他总不到场。你们说说看,孟哥的爱人大伙谁见过了,都没有吧!”
我说:“这就是你这个做搭档的不关心我了。什么女护士啊,我要去联谊,必定是拿下那帮男医生。”
“别闹,快说!你还是不是单身?”杜刚反客为主,剥夺了唐明的发问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