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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人俊被盯地喉头发烫,刚想说点什么回应对方,张口却听见咕嘟一声,竟是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

此地不宜久留,他心中默念,随即往后两步退到了浴室门外:“拿近点放哪儿?你那全是水,一会儿擦干了自己过来拿!”

“等一下……!”

“快点洗,都半个钟头了!”

连人俊撂下话后就砰地关上了门,留云连独自一人坐在浴缸中摸不着头脑。

“他这是怎么了,见着我跟见了瘟神似的,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么?”

连人俊焦躁不已地坐在沙发上泡茶,好半天才把心头的欲火压了下去。

这段时间他很克制地没有缠着云连云雨,因为前阵子陆承璋告诫他“欲情”须“故纵”,不能一天到晚硬往对方身上凑。

——是个男人就有欲望,云连只不过是吃素吃久了,又不是有毛病。你晾他个十天半月,等他自己忍不住想要了来找你!

“姓陆的说的有点道理,我这一天天的热脸贴冷屁股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先静一静,一段时间不做他就知道我的好了……没错,该享受的他全享受过了,我就不信他没想法,真家伙总比手强吧!”

正好这段时间诊所里出了点事,连人俊白天出门忙活,晚上吃完饭还得加班加点整理材料。由于没多少闲工夫去骚扰云连,因此两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七八天,可谓岁月静好。

话虽如此,克制欲望是一回事,当柳下惠又是另一回事。心上人光着身子在洗澡,难得不遮掩,还明目张胆地朝自己递秋波——不管是要递什么,反正在他看来就是秋波。都到这份上了还克制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正好他在泡澡,要不我也挤进去一起泡泡得了,说起来我们还从没一起进过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