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什么催?潘哥又没说不准动他!”说是这么说,光彪自己也没多少耐心,上下搓揉了一阵之后便解开裤头。
“起来!”膝盖往前顶了顶,他提起云连的胯部迫使他摆出跪趴的姿势,又嫌他屁股抬得不够高,往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后者软绵绵地任其摆弄,仿佛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光彪只好抄起他的腰又往上提了提,另一只手压住他的肩膀。这时他发现对方左侧蝴蝶骨的部位有一块淡色胎记,定睛一看像是条盘立着的蛇,靠近头部却分了叉。
“得,人都晕了。”秃子走过去用脚碰了碰云连紧贴在地上的额头。
“跪好了!别装死!”光彪用拇指按住那胎记,指甲陷进了肉里,“刚才不是还力气挺大的嘛?”
身下的躯体突然又抽搐起来,肩骨耸起,被固定在头顶上方的手握紧了又松开。
光彪兴致大起地又松开他的腰,俯身对着蝴蝶骨周围的皮肤一顿撕咬,没几下嘴里就泛起了血腥味。
正享受着男人痛苦的喘息声所带来的快感,身旁的秃子突然叫了一声:“彪,彪哥……”
光彪不耐烦地抬头,见对方神色古怪地盯着自己身下——云连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反扭过脖子看着自己。
潘有棠刚进仓库就听见从卫生间里传出惨叫声,紧接着秃子面无人色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看到他之后哆嗦着停住脚步:“潘,潘哥……光彪他……”
潘有棠推开他冲进卫生间,映入眼帘的是极其血腥的一幕。
横在地上的光彪的尸体眼球突出,头颅和肩部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显然是被扭断了颈骨。走近一看脖子上的皮肉几乎被捏烂,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半个尸体都浸在了血泊中。
云连跪坐在墙边,一边喘气一边扭转身体,试图用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去解后脑勺上的绳结。一人一尸,死了的衣衫不整,活着的赤身露体,全身上下只有嘴里勒了根布条,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秃子跟了过来。潘有棠不等他开口,面色铁青地走到水龙头前把水开到最大,举起水管就往云连头部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