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他是你弟弟,我就不是你弟弟吗!”连人俊叫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害我,你看看他对我的态度!”
“他是对你态度不好,可你又何曾给过他好脸色?连人俊,小云在这个家见谁都彬彬有礼,怎么就唯独对你不客气,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连人俊还欲狡辩,连仁君打断他道:“天寿堂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小云的确是做得过了,但也并非无中生有。这是他跟严正开两人间的矛盾,你应该好好说,诚心去调解,不能把自己的道德观强加在他身上。”
“好好说他不会听的。”
“他会的。小云其实心肠很软,我看得出来,只要你真心待他,他就决不会与你作对。”
“哥,我真的觉得你对他过于耐心了!”连人俊心里叫苦不迭,实在是想不出云连到底哪里看上去心肠软了。
“人俊……”连仁君叹了口气往沙发上坐下,“连家对不起他们。”
“连家?除了父亲还有谁?”
连人俊连问两遍没得到回答,俯身紧贴着他坐下:“哥,云榕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隐情?”
连仁君却摇摇头不愿多说了。
“总之,小云那边你得好好说说,心平气和地把天寿堂的事给我解决了。你不会说就让秋儒去说,他说话比你漂亮。”
“对对对,让沈秋儒去说,他俩最近好得很……”
“对什么对?你好好跟人家秋儒学学!还有,今天中午的事你得亲自去给他道个歉!”
沈秋儒到云府的时候云连正在床上躺着打盹。
前日的“意外”使他受了风寒,夜间忽然发起了低热,睡了一觉非但没好,连嗓子也哑了。
云连不喜欢看大夫,得了病向来都是硬撑,于是大门一闭哪儿也不去,躲在屋里挺尸,挺着挺着就有人进来了。
“哎呀呀,你脸色怎么这般差?”沈秋儒看见病怏怏烧得脸颊通红的云连,当即急得叫了起来,“吃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