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仁君不在家,钱管家也有事出门了,没人在边上注视着自己,云连觉得分外自在。
连人俊从厨房出来,就看见他捧着个饼干罐子凑在鱼缸边上,用指头掐下一块饼干捏碎了往水里扔。
“你别用那玩意儿喂鱼!”
云连充耳不闻,依旧是对着鱼缸边搓指头边吹气。
那鱼缸约莫半人高,口径足有一米,底部摆放着些卵石水草,金鱼摇头摆尾地穿梭在其间,甚是好看。
连人俊见他不搭理自己,上前夺过饼干罐子放回到茶几上。
云连拍净了手上的碎屑,转过身来:“你到底想跟我聊什么?”
“这么着急?”
“是你把我叫过来的!”
“聊聊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吧。”连人俊走到鱼缸边上的花架前,左右摆弄一盆君子兰,往那半开的花苞上洒了点水又走开了。
“还能干什么?像我们这种靠耍小聪明混饭吃的人,哪有连大少爷你日子过得滋润?”
“你什么意思?”
云连攀上花架面朝连人俊坐稳了,把君子兰捧起来抱在怀里:“松村旅馆的姑娘可还合您的心意?”
“你胡说些什么?”连人俊抬头见他跟个猴儿似的坐在花架上,一条小腿悬在空中前前后后地晃,当即就黑了脸。
云连却不理他,笑嘻嘻地把玩手里的君子兰:“想不到人前一本正经的连医生背地里居然……啧啧,曼茹要是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沈秋儒又跟你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怎么能怨秋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