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感觉有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仿佛带着点非同寻常的湿-意。
他怔了下,想抬头看,却被宁远徵按住头。
宁远徵是……哭了吗?
是为他哭的吗?
他听到宁远徵沙哑的对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晚。”他轻声说,“你来的不早不晚,是最好的时候。”
如果宁远徵遇到的是两年前的他,就算有信息素的吸引,可能也不会喜欢上他。
两年前的他,懦弱的自己都没眼去看。
宁远徵抱着他不松手,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问:“那佘珩现在来找你想做什么?”
“他想问我要钱。”温彦说:“要……五百万。”
他话音刚落,手机忽然响了,来点页面上显示着温桓两个字。
他接通电话的时候宁远徵依旧抱着他不松手。
“小彦,我从监狱那边赶回来了。”温桓一上来就直接说:“我今天去监狱问过了,佘珩在监狱里立了几次功,争取到减刑,两年就出来了,现在……恰好是两年,来接他的是常伥。”
温桓甚至都不愿意称呼常伥为舅舅。
“你是知道的,常伥那个人贪财好色,无利不起早,能来接佘珩,应该是佘珩手里有他的把柄。”
“嗯。”温彦轻声说,“可能跟妈妈有关。”
温桓也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叹息,“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说了,他现在找你到底是为什么,他是怎么遇到你的?”
温彦把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我觉得常伥应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他的身份证也许还借给过其他的人,也许还做了一些别的事情,查一查可能会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