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安向笛的手已经抓上去。

很快,原本整整齐齐的玫瑰花墙已经散了大半,大片的白色玫瑰花瓣落在地上,还有一些花瓣要落不落的挂在不算完整的玫瑰花株上。

周围的工作人员张大了嘴,虽然以前安向笛也在拍摄现场这么干过,但每次看还是觉得过于随性、不可理喻。

有站在角落的工作人员“啊”了一声没憋住,刚出喉咙就赶紧咽了回去。

宁导算是见过很多次随意改动现场的安向笛,即使对他的做法不苟同,但他每次的改动都能让人耳目一新,最后的效果也实在让人难以拒绝:“挺好,就这么改!”

因为对自己的想法有十足的信心,又得到了导演的认同,安向笛抽了两张湿巾纸擦干净手,又让人把另一侧的花墙给倒腾成了半毁的样子。

有实习生头一次瞧见这阵仗,一开始的帅哥滤镜碎了一地,拉着旁边的前辈小声问:“他一直都这样么?”

“什么?”

“就是这么……不客气……”那实习生也不知道怎么措辞。

“嘘!别说话。”前辈赶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实习生也不知道怎么了,不敢再问。

安向笛听的清清楚楚,抿着唇什么话也没说。

不多久后,新摄影师终于来了,顶着一头张狂的金色头发。看到乱成一片的玫瑰花墙,先是一愣,紧跟着用米国语言大吼:“你们在搞什么!”

因为这摄影师是alpha,脾气上来了,也不收敛自己的信息素,摄影区中很快有人因为承受不住他的信息素压制往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