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似乎不信,沉默了一下,小声道:“但,这事也不能就是他做的,也许他不知情呢?”
“呵!怎么可能,要不是他告诉公司的人,怎么可能他父母前脚刚刚出事,这件事后脚就上了热搜?搞公关发通告是需要时间的,难不成他们公司的公关人物都是神手?一个小时内,这件事就上了热搜第一位,你想想这中间有多少关卡,要做多少准备工作?”
“你说的,好像也对”
“岂止是对?好吧,就算他没有亲口说出,拿我父母的事营业吧,可你想想,一个正常人遇到这这种级别的重创,还有心思去关公司的那些事吗?由此可见,这个人根本就是不折手段,任何人都能被他当做垫脚石。”
“唉,还是别这样揣度人了,毕竟那是人家的父母,其中原因到底怎么样,谁又会知道?”
“切?敢做不敢说?踩着父母尸骨上位的东西,真是恶心。”
“别说了别说了,你也是糊涂了,说出这样的话,要是被人听到该怎么办?”
两人一前一后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只能听见走廊上微弱的脚步声了。
而翟越,也不需要听了。
他手里还抱着那个装红酒的木盒,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抓着长盒,似乎要将那个长盒抓出一道长痕。
走廊上彻底没有人了,只剩下翟越急促的呼吸声。
那条热搜
翟越后背贴着墙面,浑身都跟掉进了冰窟一样,心脏快速的跳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超负荷了,他只觉得五感尽丧,连思绪都变得破碎不堪。
三年前车祸的时候
他多大来着翟越抱着红酒,拼命的集中注意力,对,那个时候,他还不到2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