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天只想离赵疏遥远点儿,可刚走出几步,就又被赵疏遥抓住,拉回来按在车身上。
“你放开我!”钟时天在他的桎梏下扭动着,可这时的他怎么可能是赵疏遥的对手?赵疏遥也没有再温和对待,他抓住钟时天的两手反剪在身后,一条腿嵌入钟时天的腿间,他动得越厉害,赵疏遥就贴得越近。
最后钟时天是被赵疏遥压得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干嘛?!”钟时天几乎要失去理智了,他哪曾被欺负得那么惨过?就算是曾经的赵疏遥,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可现在他一点儿也不愿意!先是城市里极速飙车,又是压得他又痛又重,他的情绪快撑不住了。
于是说话不自觉带上了哭腔,嘶声吼道:“叫你放开我听到了吗?!”
赵疏遥看着钟时天眼眶发红,脸色苍白,可怜憔悴得叫人舍不得用力触碰。
这是钟时天,活生生的,在眼前,能碰到。
赵疏遥的心脏忽然剧烈跳动起来,他恍如魔怔一般,贴了上去,吻住了钟时天发白的嘴唇。
钟时天睁大眼睛,悬在眼眶的泪水滴落。
先是很轻柔的吻,嘴唇和嘴唇亲昵的触碰。接着力道加大了,钟时天柔软的下唇被辗转得变形,再接着,赵疏遥的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挑起另一个湿热的舌尖缠绕。
钳制的手松开,慢慢沿着腰线往上。
这个吻对于钟时天而言时隔了七年,他被熟悉的气息和温度侵略得恍惚了起来,直到舌头被吃到另一张嘴里,他才回过神,一把将赵疏遥推开。
赵疏遥只是后退了一步,又立刻上前,拥抱着钟时天。
“你!”钟时天自知挣扎无用,只是象征动两下,就安分了,但很不解气,一时脑抽张嘴咬在赵疏遥的肩膀。
然而现在还是春天,晚上温度较低,赵疏遥的衣服有点儿厚,钟时天那一口到赵疏遥肉上的力道,也就和猫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