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放不下了。”
“唉,这么客气干什么?”
“疏、疏遥哥哥起了吗?”
屋内两个热情似火的人像被一桶山泉水从头浇下,钟时天凉得瑟瑟发抖。
“他们都在外面!”钟时天崩溃,“听到的!”
赵疏遥不想放弃:“门关着,你小点声就听不到。”
钟时天感觉到自己的那个地方已经被赵疏遥隔着内裤握住了,而于此同时江茹爽朗的笑声响起,钟时天根本没心思酝酿旖旎,他过不了这关。
他咬牙推开赵疏遥,“不行,我,我害怕!”
赵疏遥暗骂了一声,只能起身,目光狼一样幽幽地看着钟时天,控诉一般地传达自己的欲求不满。
钟时天当了十七年的纯洁宝宝,做不到自己不纯洁的时候用家人的谈笑风生来当bg,他会不举的!
直到吃晚饭,赵疏遥还在和钟时天置气,钟时天把螃蟹让给他吃,他还嫌弃,甚至对阿悦的含羞带怯还回以笑脸,又把钟时天气得够呛。
因为钟平北的仓库出了点问题,原计划明天才回去,被提前到今晚,晚饭后他们就挂上了老宅的锁,上车回南市。
阿悦很舍不得,脸红红泪汪汪地和赵疏遥道别,钟时天硬生生插入其中,嘻嘻哈哈打岔不让她营造暧昧氛围。
赵疏遥视若无睹,对阿悦点了点头便上了车。
在车上,赵疏遥坐在右侧,靠着车门,冷着脸一副不想让钟时天靠近的脸色。
江茹见状,说:“怎么了两位,早上才刚和解,又闹什么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