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血,疤都不会留,回去就好了。”钟平北说。
钟时天则凑到赵疏遥身边委屈巴巴地说:“我的脸花了,你还要我吗?”
赵疏遥睨他一眼,低声说:“你确定要在这里撩拨我?”
钟时天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暗示满满。
他秒怂,吭哧吭哧跑到江茹身边了。
雅子的坟依然干净简洁,应该是看山人时不时来除草,墓碑上雅子的笑颜依旧温和婉约。
“お母さん、あなたに会いに来ました(妈妈,我来看你了)”赵疏遥轻声说。
江茹把祭品摆好,“寿司,牛奶小方,草莓派,还有美式咖啡,都是你喜欢的。”
钟平北则在周边撒着什么,“不知道这一带薰衣草能不能长起来。”
钟时天一路摘了许多野花,攒成一束放在雅子的碑旁,“鲜花献美人。”
江茹拍了下他的屁股,“小小年纪,油嘴滑舌的。”她回头招呼赵疏遥,“疏遥来,给你妈妈上柱香。”
赵疏遥走上前,有些拘谨的把藤蔓花环斜挂在碑上,这是用他帮钟时天折断的枝条做的,看上去有些粗糙。
“雅子,你看看疏遥,都长那么高了。”江茹笑着说,“上次来还是和时天一样的,才过多久,都比时天高出半个头了。”
这戳到了钟时天的痛脚,他难堪地喊:“我、我这是欲扬先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