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天怔忪地看着他,“你……”
赵疏遥推开铁门,走了进去,却被拉住了衣摆。
“疏遥。”钟时天有些难过,“你、你不亲亲我吗?”
赵疏遥呼吸一窒,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在身体里沸腾了起来。
钟时天的手攥得很紧,大胆的话不过脑地说了出来:“我们好几天没有亲了,我想亲你……”
赵疏遥沉默地拽着钟时天的手腕,大步走回屋子,把人拉进去按在门背上,以一种凶狠的力道吻上钟时天的嘴唇。
钟时天被亲得很疼,却舍不得推开,他软绵绵地舔着赵疏遥的唇瓣,被用力吮吸也不反抗。
直到赵疏遥找回了温柔,抱着他变换角度啄吻。
“我今天很凶。”赵疏遥低声说。
钟时天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嘴角上留下一枚牙印,“嗯。”
赵疏遥紧紧抱着他,如同相适配的锁和钥匙那样契合,他像是汲取能量一样埋进钟时天的颈侧。
夏天,钟时天身上有汗味,可他的汗味不是酸臭,而是一股子奶腥味儿,跟小孩似的,像在奶罐里长大的。
“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钟时天问,赵疏遥的改变太突然,除了考试压力他想不到别的了,“你的理科很好啊,下个学期进尖子班没有问题的……难道你在担心李阳立他们没法和你一个班?这个真没办法,一下子提高那么多不现实,就算不是一个班的也可以一起玩儿啊,就像我们俩,不也可以……嗯哼吗?”
“嗯哼?”赵疏遥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