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钟时天倦倦醒来,陌生的天花板让他迟钝的大脑更加恍惚。
这是哪儿?
……哦,我在赵疏遥家了。
重启了三分钟,他才从枕头下拿出手机一看。
七点十五!
钟时天慌忙地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大喊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赵疏遥你怎么不叫我?!
赵疏遥走进房间,看到钟时天的那刻目光有些躲闪,他说:“你睡得像猪一样死,叫不醒你。”
“胡说!你要是叫一定能叫醒我!”钟时天急急忙忙地跑向卫生间,没注意到赵疏遥的眼神,他飞快的洗漱完,来到客厅时,发现桌上已经放了包子和豆浆。
“你买的?”钟时天问。
“废话。”赵疏遥冷冷地说,“难道还是我变出来的?”
钟时天来不及品尝,手上拿一个嘴里塞一个,含糊地说:“快走吧快走吧!真的来不及了。”
在赶出前院时,钟时天无意看到了旁边的衣架,上面晾着一条睡裤和一条黑色内裤。
赵疏遥昨晚穿的似乎就是那条睡裤?
但他没多想赶往了学校。
赵疏遥遇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他昨晚神使鬼差刷流氓一般地亲了钟时天不说,还做梦了。
就是那种梦。
主角还是钟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