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钟时天用手舞足蹈来代替纠结形容。
“我摸了下她的头怎么了?人家送给我那么有意义的生日礼物我感谢的摸摸她的头怎么了?”阿又说,“你们不还经常抱在一起吗?”
钟时天的愤懑渐渐被茫然代替,“是吗?只是这样而已?”
“就是这样而已。”阿又扑了上去,把钟时天的脖子夹在胳膊下一个劲儿的揉,“就因为一点破事你不理我,啊?”
解出了一桩心事,钟时天也心情舒畅了起来,任他把自己柔软的头发揉成鸟窝,“好啦好啦,是我的错!”
阿又还要把他压在护栏上,拍打他软绵绵的肉以示惩罚。
后面忽然哗啦一声响,接着是歉意的女生:“同学不好意思!”
他们俩看过去,钟时天惊讶的睁大眼睛,站在楼梯口的,不是赵疏遥是谁?赵疏遥的脸色好古怪,比那渐渐暗下去的天还黑,他暗沉地看着钟时天,似乎在酝酿这什么风暴。
阿又低声问钟时天:“他怎么在这里?等你一起回家?”
钟时天不确定地说:“我也不知道……”但肯定的是赵疏遥才不是来等他回家的。
没想到赵疏遥开口道:“钟时天,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钟时天一脸无知:“啊?”
赵疏遥说:“我们那么久没回去,阿姨要担心了。”
还真是来等他回家的?!
钟时天受宠若惊地点头说好,然后对阿又说:“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