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放学不回家来找我干什么?我可不会透题给你。”周老师说。
“我不是为了月考。”钟时天说。
“那为什么?”周老师整理桌面的试卷,“你们街舞社的音乐能不能小点儿?整栋楼都在震。”
“这是动漫社的。”钟时天无力,“周老师,刚刚从这里出来的那个人,他犯什么事了吗?”
“你说赵疏遥?”
钟时天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他没犯事,我就随便和他聊了几句。”周老师说,“是不是那个女生看赵疏遥帅,叫你来问的?”
“没有没有。”钟时天又如胖头拨浪鼓,“我自己想知道。”
“你八卦这个干什么?”周老师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他朋友?”
钟时天含糊其辞,“算……算吧。”以前是。
周老师叹口气,“那还不算糟糕,起码有个朋友了。赵疏遥他在班上人缘不太好,别的同学接近他,他态度很冷淡,总是独来独往,不融入班集体。”
“这可能和他以前的经历有关。”钟时天小声说。
“很有可能,他的家庭比较特殊,母亲去世之后一直和父亲和继母生活,在华市好好的,却突然只身转到了这里,很大可能性是家庭相处不愉快,他被排斥了。”
家庭原因钟时天听赵疏遥说过,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自己想回来了,他爸爸就让他回来。
可一个父亲让自己还未成年的儿子独自一人来到遥远的城市,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钟时天忧心起来,赵疏遥在他这里的悲情色情越发浓郁。
周老师说:“既然你是他的朋友,就多开解开解他,你那么开朗快乐,一定能感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