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禾每次想开口都被另外的人堵回去,最后听到蔺深叫他,只得丢下一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蔺深什么都没!”
他积极跑过去的样子可不像什么都没。
“水呢?”蔺深问他。
叶知禾顿了下,“喝完了。”
四周静了。
几秒后,蔺深若无其事道:“哦。”
叶知禾探头:“你还生气吗?”
蔺深抬手随意推推他的脑袋,“我哪里生气了?”
叶知禾不与蔺深争辩,顺着往下说:“我以后注意,要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直接推开我就好了。”
蔺深垂眼看他,“你真的不懂吗?”
“也不是,只是反应不过来。”
他像个丧失嗅觉的人,没有别人提醒就不知道这是酸是甜,就会用到错误的方法。
“和向元溪一起也这样?”
叶知禾仔细想,他和向元溪从没这样过。他不会拉发小的手也不贴着耳朵和他说话。
但是他生怕说错话,斟酌着:“嗯……偶尔。”
蔺深揪住他的后衣领,叶知禾的后颈被手指戳了戳。
这才是耍流氓。
可惜耍流氓者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被耍流氓者也全然不在乎。
叶知禾把这当做消气的表现,欢欢喜喜地去拽蔺深的胳膊。
蔺深收回手瞧见叶知禾失落的神情,主动抓住他的手腕。
叶知禾隐约听他抱怨,“粘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