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沉声:“你在干什么?”
叶知禾说:“你有和我一样的味道。”
蔺深一下绷紧了神经,攥住叶知禾的手腕。他太瘦了,任凭自己攥在手里。
这是夸张的说法,班里有许多男女生都很瘦,比叶知禾瘦得多,可是蔺深从不观察,他只在乎眼前这个。
叶知禾说:“你也出汗了。”
蔺深愣了一下,很快意识到叶知禾在做什么。
他差点忘了叶知禾没法感受信息素,凑过来只是想闻他身上的味道。
想通后惩罚似的攥紧了手,叶知禾吃痛下意识要把手臂撤回来。
“你这是耍流氓。”蔺深说。
叶知禾一僵,脑子还没转过来嘴上先道:“对、对不起。”
蔺深拿这狐狸没办法,气得牙根痒痒也不能真的咬他,只有把他拉得更紧靠上肩头。
反正这家伙不知道什么叫做保持距离。
叶知禾更僵了,认真反思自己刚才的行为,或许真的在耍流氓。
“我以为……”蔺深声音太小了,叶知禾听不清,侧过脑袋,“什么?”
蔺深抬起头贴到叶知禾耳边,“我以为你在闻我的信息素。”
叶知禾想说没有,可他确实凑过去了,很难不被认成另有图谋。
“我闻不到的……”他小声说。
蔺深不管这个,“你也这么去闻别人?”
“没有。”叶知禾立刻否定了。
蔺深舔了舔干裂的唇,刚才只喝一口水,喉咙还干渴着。
之后谁都没说话,叶知禾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把头低下去,太阳还在毒辣地照耀,他把一条腿伸出阴影里任由阳光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