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广播响起,催促参加比赛的同学别上号码牌入场。
付轻轻得赶紧过去拿号码牌了。
付轻轻:“顾远狄,我要去操场了,你去吗?”
顾远狄摇头,嗓音哑哑的:“我准备回家了。”
付轻轻有点遗憾:“我报了好多个项目呢。”
顾远狄:“我要回去了。”
唉,好吧。
付轻轻只好跟顾远狄齐肩一起离开。
两人路过行政楼,不知道谁从楼上丢了个东西下来,黑乎乎的一团,看那坠落趋势,绝对不是什么很轻的东西。
“卧槽!”
付轻轻吓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就往顾远狄身上扑去。
砸到狄崽可怎么办!
顾远狄眼疾手快,一手将付轻轻捞进怀里,用怀抱和外套半裹着她的身体,再用白净的右手捂在付轻轻脑袋上。
他们俩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
秋天,衣服穿的还不算厚,今天又是运动会,付轻轻有意穿得单薄了。
异样的触感从皮肤间蔓延开的时候,顾远狄猝不及防,怀里的少女柔软得像软绵绵的加热过的果冻,好像随随便便用力一挤,就能把她整个身体都捏碎。
顾远狄耳廓发热,耳垂红似两颗樱桃,脖颈间酥酥麻麻,像抱了个烫人的宝贝,再用力不合适,丢开也不合适。
黑乎乎的东西落下来,砸在顾远狄的后背上,刮破他的衣服,割伤了他蝴蝶骨附近的皮肉,打断了他心里奇怪的感觉。
他疼得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叫。
顾远狄拿开落在轮椅上的异物,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