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夏天我们来住的时候正好是花季。”祁鹤还没察觉到他情绪不对,“等它们开花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很香很好看。”

这么一说,傅泽沛更醋了。

祁鹤竟然说别的栀子又香又好看。

傅泽沛真没想到有天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祁鹤都从没说过自己又香又好看,真是人不如花。

“我也是栀子。”他跑到花丛里蹲下来,“祁鹤,我也会开花的。”

祁鹤修剪花枝的手一顿,而后反应过来,弯着腰摸了摸他的头,好奇地问:“西西,你要怎么开花?”

傅泽沛捧着自己的脸,想了想:“给我浇水吧。但是不要修剪我,我很怕疼。”

“好,晚上给你浇水。”

待过了好久,傅泽沛回过味来,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全身上下猛地烧了起来。

这话也太让人误会了。

不过这个让人误会的话题好像是他先挑起来的。

祁鹤暗自笑了。他笨笨的oga大概还不知道,这一棵栀子很早就在他心里生根发芽,每年夏天都会开花,然后继续播种,在他心房里越长越多,如今已经枝桠遍布。

再没有任何其他花能挤进去。

收拾花草用了半下午,天空没有再晴起来,西边的天沉沉的。晚饭还是叫的食材,他们分工明确,祁鹤负责做饭,傅泽沛负责吃和洗碗。

开饭前,他才发现那只大橘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