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不给他,而是走到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盒:“这个药,从今天开始不许再吃了。”
“你干嘛!”傅泽沛有点恼火,从他手中抢走药瓶,“这个药是医生让我调节信息素的,为什么不让我吃?”
“你今天吃了几粒?”
“两粒啊,早晚各一粒。”
这是他们交往后第一次把气氛闹得这么冷,还是祁鹤先妥协,语气稍稍柔和下来:“可是现在里面还剩九粒,早上吃的时候还有十二粒。”
“你多吃了一粒。”祁鹤的语气不可置否,“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傅泽沛,你在滥用药物。”
傅泽沛被当场抓包,低着头没有话说,委屈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承认,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保持精力,争取更多时间。
他一哭,祁鹤的心脏顿时被揪住,酸涩着疼痛,走过去抱住了他:“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担心……”
“你好凶。”傅泽沛控诉,“你干嘛这么凶。”
祁鹤吻走他的眼泪,咸咸的:“对不起宝宝,是我错了,但我真的很担心你。”
傅泽沛把眼泪全都抹在他肩膀上,其实祁鹤没有错,是他不对,医生说过那种药不能乱吃的,是他太着急了。
“祁鹤,我觉得自己好笨。有些题明明不难,可考试的时候就是做不出来,有些写出来觉得肯定对的答案,结果分数很低。”傅泽沛趴在他肩头,“我想多考一点分数,跟你读同一所大学。”
“论坛上说,高中不要着急谈恋爱,因为大学还会遇见很多很优秀很有趣的人。”他哭得有些发抖,“万一有天你遇见更好的oga,不喜欢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