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这么多张祁鹤,傅泽沛很怕母亲看出来端倪:“我就是随手拍拍,谁让祁鹤长得好看,当时还只有他一个模特的。”

唐思捷笑了,对祁鹤说:“小鹤,这两天麻烦你了。尤其崽崽还遇上情热期,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

“没有的阿姨。”

提到这个,唐思捷才想起来:“对了崽崽,情热期之后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泽沛摇头。

在他低头的刹那,唐思捷看见了他脖颈上贴着的抑制贴一角。

那是很小的一块,其余都在衣服里藏着,咬破的腺体在愈合过程中有感染和暴露风险,所以要一直贴抑制贴,直到伤口基本愈合。

傅泽沛的腺体正在愈合过程中,不贴抑制贴是件很危险的事。

唐思捷觉得有点怪异,儿子的情热期明明已经过去三天了,脖颈为什么还会贴着抑制贴?那明明是情热期内才会贴的东西。

除非,那下面有伤口。

在腺体上咬伤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崽崽,你后脖子上面的抑制贴,是怎么回事?”唐思捷不想跟他绕弯子,单刀直入地问。

还沉浸在照片中的傅泽沛没想到变故来得这么快,他还没有来得及把抑制贴撕掉!

这次他编不出来理由,因为那意味着什么太明显了,每个大人都知道。

“我……”

见他为难的模样,唐思捷一瞬间湿了眼眶。尽管她再三叮嘱,最担心的事情也还是发生了。

“靠近点,让妈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