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情,oga的双颊上有些泛红,嘴唇水光泛滥,每一帧画面都变得格外诱人。
祁鹤感觉到自身信息素的躁动,不敢再懈怠:“现在我要去找抑制剂了,很快就回来。”
哪怕只是让他挪到床头打个电话也可以。
“不要!”傅泽沛眼眶里含着泪摇头,全身都在抗拒:“不要抑制剂,好疼,不要打抑制剂!”
祁鹤有点无奈:“西西……”
傅泽沛在他怀里哼唧:“……好难受。”
“打完抑制剂很快就不难受了。”祁鹤摸着他的头发,试图给他一点安慰,“不疼,真的。”
“不要!”傅泽沛忽然咬住他的下唇,“……祁鹤……标记我。”
面对发情期的ao,解决办法只有两种,打抑制剂,或者临时标记。
祁鹤骤然一顿,他并没打算临时标记傅泽沛,因为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傅泽沛根本没有自我意识,很可能清醒后会忘记发生的一切。
而标记过的痕迹,则在短时间内难以消失。
所以祁鹤犹豫了,因为这不是在傅泽沛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
淡淡的栀子香四处飘荡,趁着他走神的一秒钟,傅泽沛忽然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脖子上没什么力气地咬了一口。
不重,但是离腺体很近。
祁鹤吃痛,但没有躲开。
同时,他感觉到附近有三个alpha在向他们房间逼近,等级都不算低,其中有一个就站在门外。他们被oga的信息素吸引而来,这纯净的、没有人标记过的栀子花香,成为诱惑他们的致命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