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很快就看见了他发来的图片,一片深色隐在白皙泛红的皮肤中。
图案是一只鹤,栖于深蓝色的大泽上。
虽然是照片,但能看得出来刚纹好不久,纹身周边的皮肤仍是通红的,这让祁鹤知道傅泽沛又撒了谎。
“怎么样,好看吧?这可是我自己设计的图案。”
“嗯,很好看。”
祁鹤把照片保存下来。
没过两分钟,正躺在床上打滚的傅泽沛听见门铃声。他以为是唐思捷出门扔垃圾忘记带钥匙,穿好衣服下去开门,不想外面站着的却是祁鹤。
傅泽沛下意识看了眼楼上,画室的门关着,他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有冰袋吗?”
“有。”傅泽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要冰袋做什么,你受伤了?”
祁鹤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找出冰袋,眼神激光扫描似的扫着傅泽沛的大腿根。
傅泽沛立刻明白了:“不用了!”
那种地方冰起来,滋味肯定特别酸爽,他还是不尝试的好。
“这个季节伤口容易发炎,而且明天有体育课,你这样没办法上课。”祁鹤说。
这是个问题,他去纹身的时候根本没考虑这么多,结果回来时连走路都不太顺畅,裤子总是磨那处软肉,又疼又痒。
“干毛巾有吗?”
傅泽沛被他说服:“有,我去拿。”
“我去吧。”祁鹤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