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知道他以前最喜欢oga的。
傅泽沛低着头,悄悄抬起眼睛,见他深深皱着眉,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亲昵地问:“你吃醋啦?”
“没有。”
怎么会没有?
他都闻见空气变得咸湿了,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海风一点点刮在他的脸上,外面的大雨默契配合着气氛。
傅泽沛讨好地在他嘴唇上轻啄了下,祁鹤的嘴唇软软的,像他小时候吃过的果冻。
“别吃醋好不好?纹的时候特别疼,那个地方感觉比腺体还要敏感,纹身师说不能打麻醉,会影响成色。”
尤其是上色时,他差点丢人地疼哭了。
祁鹤是有点醋,但一听他这么说,那一点醋意立刻烟消云散,变成了心疼。
他知道傅泽沛最怕疼,小时候磕碰一下都要哭上好半天,现在却愿意为了他,一遍遍忍受针刺进皮肤的疼痛。
“对不起。”祁鹤吻住他的眼睛,“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
傅泽沛就知道撒娇最管用,从小就是,只要他想要的东西,眼巴巴望着祁鹤望上两秒,祁鹤就会受不了,什么都给他。
以前他当祁鹤傻,常常拿这招骗他的玩具和零食,现在明白了,祁鹤只是在无限纵容他。
不过,被人纵容的滋味真挺好。
傅泽沛正想给祁鹤看纹身,就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是祁方仪:“小鹤!小泽!快下来吃蛋糕,里面的冰激凌都要化了。”
傅泽沛还没忘记自己跟祁鹤现在是地下恋爱关系,尤其这还是在祁鹤家里,立刻跟他分开。
祁鹤却毫无忌惮地摸摸他的头发,回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