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沛忍不住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梦中祁鹤的嘴唇是柔软的,有点像,温度却很炙热,仿佛要把他的身体灼烧透。
再摸下腺体,昨天被弄得红肿的地方已经不疼,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痕迹,他犹豫着明天去学校前要不要贴个创口贴。
可是在腺体上贴创口贴,也太掩耳盗铃了。好在校服是高领,应该可以遮得住。
因为这个梦,后半夜傅泽沛几乎没睡,在床上翻来覆去,人体时钟似的转着三百六十度的圈,以至于第二天上课他顶了两个前所未有的黑眼圈。
他平时觉多,睡眠质量也算不错,基本没有这样熬过半宿,现在却因为一个梦,大半夜都没睡。
都怪祁鹤,干嘛让自己梦见他啊。
可是……傅泽沛又想到昨天临睡前看的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他白天满脑子都是……都是那种不健康思想?
没有,绝对没有。
就算有那么一点点,他也不会承认的。
周五是祁鹤隔离期的最后一天,因为这场梦,这两天傅泽沛一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每次在小阳台见面,脸色都是姹紫嫣红,目光慌乱,生怕自己又产生点不可描述的思想。
可他也不能一直这么躲着,隔离期结束,他们又要回到原来的生活,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他知道祁鹤不是o,是a。
这天一放学,他就去找祁鹤,给他送这几天学校发的卷子。临近考试,所有老师都在疯狂输出,卷子足有十几张。
来开门的是祁方仪:“小泽来啦!”
“祁姨好,我来看看祁鹤。”傅泽沛在大人面前一直都很有礼貌,“他怎么样了?”